不过他妈那性子,一件事能瞒着他们二十多年,不提倒也正常。
毕竟与她而言,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“真要是找上门来,怎么办?”
周建明到底是在国外待过将近两年,还真没少在报纸新闻上看到争夺遗产的消息。
这偌大的阮家老宅,虽然就只剩下一个宅院,地皮也不值什么钱,但要是沾惹上争家产的亲戚,也挺麻烦。
“见招拆招呗。”阮文笑了笑,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。
实际上她也没啥主意,只能兵来将挡。
但阮文没想到,这兵来的有点快,而且还挺多。
她跟周建明溜达着出去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回来,就看到阮家门口一堆人。
有街坊邻居看热闹的,也有……来寻亲的亲戚。
“我说你这年轻人,我好歹也姓阮,你挡在这里不让我进是什么意思?别跟我说你是老爷子留在外面的野种,他都死了三十多年了。”
阮文瞧着说话的那中年男人,眼底露出几分不悦,旁边的周建明苦笑了下,虽说出身由不得人选择,可要是他妈听到这话怕不是得掉眼泪。
谢蓟生瞧着人,并没有吭声。
老元说有些棘手的事,说的就是这群人吧。
阮老的确是大仁大义,但也小节有损,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。
他作为晚辈也不好说逝者的是非,但这里……
“他不是谁,阮怀宁的女婿而已,国家认证的。”阮文从人群中挤出来,她站在谢蓟生身边,“你说你姓阮,谁能证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