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好。”阮文的生意没怎么受影响,她毕竟出口为主,结算大多数都是美元英镑,非要说涨价的原材料,那大概就是原油了。
但这也没办法,国际市场上原油价格就不断上涨,她家房子底下又没油矿,也只能被市场影响。
只要战火没蔓延到自家,她倒是没那个闲心去管这些。
邱爱梅从国营饭店那里给弄来了吃的,她陪着说话,瞧着阮文神色间有几分困顿,她就先走了。
举人老宅一时间就剩下阮文和陶永安两人。
这里还有当年开课时留下的一些痕迹,想起当初在那小小的庭院里,他们一群年轻人抒发梦想,阮文不由莞尔。
“你这个同事说的倒也没错,工程油水多,最近省里头就开了好些个建筑公司,你去看一眼就知道,不是这个的儿子就是那家的小舅子,一个个的都挺有背景。”
要不是阮文也有靠山,好些个工程怕不是都要请这些人来做。
还得当祖宗似的供着,挺烦人的。
“那你帮我在这盯着?”
陶永安可不想在这里待着,盯工程什么的非常没意思,他更喜欢跟那些个研究员讨论,搞一些小发明小制造。
阮文从这边柜子里找到一个小本子,是她当初记下的名单,上面都是那些备考生的名字。
有些倒是还在联系,不过有一些没考上大学,联系自然而然就少了。
“这是你的那些学生?”
“嗯。”阮文把小本子递了过去。
陶永安瞧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,早前阮文和谢蓟生在首都请酒的时候,他看到了那几个名字,“谷翠芬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