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能摘下来给你当球踢,再说了你敢踢吗?”陶永安人逢喜事精神爽,和阮文抬杠一点都不谦让。
阮文自然是不敢的。
她才不要玩那血淋淋的脑袋,没意思。
收起三张扑克牌,阮文随手洗牌。
陶永安看不下去了,“你别卖关子啊,这人到底哪边的?”
倒是陈主任看着阮文,大胆地猜测了下,“不会跟汪家有关吧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谢蓟生虽然姓谢,但是他是汪老养大的,谁不知道谢蓟生和阮文是汪家这条线上的。
当时汪老大闹会议室,给林平山不好看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。
汪家的人怎么可能在背地里搞这一出,让阮文为难呢?
阮文手滑了一下,手里的扑克牌洒落了一桌子。
陶永安看着她在那里捡扑克牌,有些懵了,“真的和汪家有关?”
“我也不想,不过罗嘉鸣犯不着骗我,石磊也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和罗嘉鸣联合起来跟我说谎。”
看似不可能,实际上真相就是如此。
阮文也没想到,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。
“那小谢同志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