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的是拨浪鼓呀。”阮文举起拨浪鼓到话筒边,摇了几下。
那有节奏的敲击声让赫尔斯闭上眼睛,宛如在歌剧院里观看歌剧表演。
以至于当他听到阮文问他“需要这个乐器吗”时,明明听到对方语气中那微微的讥诮,赫尔斯还是应了下来。
“那你给我寄到……洛杉矶那边的公寓就好。”
阮文看着挂断的电话多少有点懵,这人怎么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起了拨浪鼓?
返老还童了?
不过这小玩意也不值几个钱,阮文打算给赫尔斯邮寄一箱过去,各种大小包君满意。
看着朝自己伸小手手的女儿,阮文笑了起来,“音乐无国界,对不对?”
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,穷人还是富人,音乐总能触动人心底那根最敏感的弦。
……
谢蓟生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。
家属区大院里飘散着饭菜的香味,他开门进去就看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,阮文和女儿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在那里喝牛奶。
阮文眼巴巴的看着他,“你可算回来了,要是明天才回来,估摸着就只能看到我们娘俩饿死在家里了。”
谢蓟生被她这话逗得哭笑不得,放下手里的书换衣服,“香梅呢,怎么没让她给你做点吃的?”
“我给她放假了,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呀?”阮文语气里有点怨念。
下午写了两个多小时,阮文觉得自己有点累,哄着女儿睡了一觉,这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黑透了,结果谢蓟生还没回来。
阮文觉得饿得慌,给女儿冲奶粉的时候也给自己弄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