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老经常说,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,我觉得我这苦也苦了饿也饿了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为大丈夫。”
徐立全和阮文认识的军人大都不同,不管是谢蓟生、伍功还是罗嘉鸣,这三个男人都相对寡言。
即便罗嘉鸣毛躁了些,但比起徐立全,那也是话少的那一挂。
话多并不意味着徐立全不可靠,毕竟能够在这种地方担任警卫连连长的人,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本事。
或许,话多就是他的伪装吧。
好在阮文并不需要去基地里面,她要去的地方,距离基地还有段距离。
那是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地方,墓地所在地更如同一粒沙,落入水中没有踪迹。
那里栽种着一片胡杨树,严冬天气里枯落的张牙舞爪。
石碑上没有姓名。
甚至于生卒年都没有写。
阮文眼底一阵酸胀,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心口涌出来。
她摸了下,那是眼泪。
伍功拉扯着徐立全往一边去。
警卫连的连长回头看了眼,小声说道:“她一个人在那里没问题?”
“怎么,你们这点侦查工作都做不好?周围有特务?”
徐立全:“……”会不会说话?
他只是觉得阮文那情绪有点过于低落,有些担心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