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萍心里有数,罗嘉鸣现在又是个抖,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,即便是看在谢蓟生的面子上,他也不会跟汪萍过不去。
既然汪萍没事,回头罗嘉鸣会出现什么幺蛾子,其实阮文也没那么在意。
阮姑姑说的话,阮文只当做耳旁风。
她说起了陶永安结婚的事情,把自己的礼物清单报了出来,“您看有什么是要忌讳的么?”
她觉得投其所好就行,只不过老一辈还讲究,如果自己这礼物太过于随意,就显得不怎么重视陶永安,这似乎不太好。
阮文想来想去觉得让阮姑姑帮忙参详下,她这两年也没少参加各种婚礼去吃喜酒,有些经验。
阮姑姑仔细想了想,“你说的那个珐琅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让赫尔斯给我找的,陶永安之前提过一次。”
何况她和陶永安,不就是靠着修手表起家的吗?
婚礼上送钟……
行吧,不合适。
阮文已经反应过来,“那等回头再找个机会送他吧。”
阮秀芝拿筷子敲了敲阮文的脑袋,“在想什么呢,结婚的礼物竟然有钟。”
阮文悻悻地笑了下,“也没太在意,之前一直让赫尔斯给留意着,他这次一并托人送了过来,我就想着添加到礼物清单里。”
国外又没这忌讳,阮文也没多想。
事实上,她也是刚才开饭前去看了下赫尔斯给寄回来的东西。
阮姑姑没见过赫尔斯,倒是听儿子提起过,“你那个外国朋友,他四处跑家里人能乐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