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谢蓟生坐直了看过去,面不改色道:“右眼跳财。”

“不对。”阮文猛地停下车子,“我今天破财,怎么可能发财呢?”

谢蓟生信口拈来,“说不定能谈个合同?”

阮文狐疑地看着他,指着自己的一双眼睛,“可是我左眼右眼都在跳,怎么说?”

谢蓟生:“……”这有点超出常规,不好回答。

……

阮文的预感应验了,这场规模不算太大的酒宴上出了事。

倒不是陶衍请的客人饶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而是……彭书燕的家人找了来。

当时一对新人正在轮番敬酒,阮文也抱着女儿在那里跟小朋友培养母女亲情,忽然间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老太太闯了进来。

阮文当时也没注意,直到谢蓟生提醒她。

看着那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太太,阮文觉得自己真是乌鸦嘴。

怎么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呢?

那老太太倒是沉得住气,没吭声。

然而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个人,死活盯着女方看,一群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,哪个不是心思敏锐的?当即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
只不过当事人不说,大家也都当哑巴。

陶衍是翻译界的大家,谁不给他这个面子?自然不会有起哄的。

便是有跟陶衍过不去的,也不会来吃这喜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