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正在那里奋笔疾书,她最近太忙了,白天要么是自己操作机器要么是带着人操作播种机,晚上的时候还要给兵团的小战士们讲课,提高他们的文化知识。

等回到住的地方,阮文闭上眼睛就想睡觉,是真的没有多余时间来创作。

她几乎能够想象赫尔斯催稿不成结果生闷气的模样。

陶永安坐到她对面,“阮文,你当时怕吗?”

他也觉得问这个不好,不过阮文既然敢再来边疆,肯定已经消化了这件事。

好奇心驱使陶永安提问。

阮文思考了下,“有点,不过人被逼急了,哪还管这些?”

她当时唯一的念头是活下去。

要么你死要么我亡,就这么个结果。

“对了,我也忘了问你了,之前我提过一句的创办杂志的事情,我听谢蓟生说后面是陶伯伯的一个学生在搞,怎么样了?”

陶永安哦了一声,“那个啊,说是等今年七月份正式创刊,名字就叫《故事》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“别搞成事故就行。”

“怎么会,我家老头盯着呢,你放心好了,我家老头啥样的人你还不清楚,他才不会由着那群人文青病犯了胡搞乱搞,肯定会好好采风讲故事的。”

提到这个,陶永安叹了口气,“前些天你生日,书燕说送你一个生日礼物你也看不到,不过等回去你就看到了。”

“还这么神秘,谢蓟生也跟我说了,说让我回家看。”

阮文好奇,“你给个提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