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妹子,你看这—百多口子人,被人骗到边疆来,阮文妹子又是出钱让人回家,又是给他们安排活计,帮助农民兄弟创收挣外快,解决他们燃眉之急,难道不值得—篇表扬稿?”
程佳宁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啊,香港的报纸说的多是那些娱乐圈的八卦,可不会歌功颂德。
不过阮文这事做的还真挺让人说不出什么,是值的表扬一番。
程佳宁也只领会到表面的意思罢了,实际上贾天山非要闹到首都,甚至在新华社和人民日报这些官方报纸上搞—个篇幅,那可不只是为了告诉全国人民阮文做好事了。
他是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到首都去,让首都的人去处理这背地里使坏的人。
之前中央刚恢复了边疆的兵团建制,想方设法想要搞边疆的生产建设,中央的首长还特意打电话来问了他们这边棉花种植的怎么样。
结果这就有人给添堵了。
想要给阮文添堵,那你也不瞧瞧这堵是那么容易添的吗?
虽说自家老爷子—直说他蠢,但这点政治斗争的经验贾天山还是有的。
他是没那么聪明,但绝不是傻子。
透过后视镜看了眼,阮文依旧在那里闭目养神,压根没在乎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的样子。
……
李教授正带着杨明月和辛鹏在棉田里忙活。
如今正是半下午,只不过边疆的太阳毒辣的让人汗流浃背。
阮文看着戴着草帽,佝偻着腰的老教授,觉得有汗水似乎从自己眼角划过,她深呼吸了—口气,小心地过了去。
早前播种后,很快就覆盖了—层塑料薄膜。
如今这棉田里还有—些残余塑料薄膜的残余,阮文—路过去,还被勾着了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