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谢蓟生把军大衣铺开,扶着阮文躺在那里。
他拿出行军壶,里面的水温度正好,就是没办法化开那些红糖颗粒。
“先喝一口。”
当初生谢元元的时候,阮文的月子坐的倒也不错,她后来很少痛经。
原本想着月子期间把这些毛病真的调理好了。
谁曾想这痛经来的太快了些。
卧铺车厢的门被从里面锁上,谢蓟生从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。
“我缓一下就好。”
虽说是老夫老妻,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让谢蓟生帮自己换脏了的内裤。
然而这拒绝无效,谢蓟生表现的有些强势,“你躺着别动。”
他连阮文身上几颗痣,长在哪里都一清二楚,又哪会在乎这些。
阮文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厉害,她又不是小朋友需要大人帮着换尿片。
这种伺候真的有些享受不起。
人尴尬的时候,总会想着岔开话题,“小谢老师你还挺熟练,看样子都是给元元换尿片都练出经验了。”
谢蓟生帮着调了一下位置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没,觉得不再养个孩子有点可惜了。”这简直是十佳爸爸,带孩子那么妥当,除了不能怀孕外,简直完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