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傻眼了。

她一开始以为是有人对谢蓟生不利,哪曾想竟然和自己有关。

那她之前,岂不是真的在无理取闹?

谢蓟生看着阮文那变幻的神色,帮她捋了下头发,“一死一伤,我想要从这个受伤的特工这里知道,是不是还有别的知情人。”

但这个计划落空了。

那个受伤的特工死了。

谢蓟生没办法,只能联系盖伊·布兰特,让他去想办法,毕竟他那边更危险。

“那你住院……”

谢蓟生莞尔,“傻姑娘,到底是死了个外国人,不怕英国大使馆来找麻烦吗?我这如今‘重伤’,他们便是想要找麻烦,也得掂量下自己占理不占理不是?”

“真的没事?”

阮文闻到了药膏的味道,“蹭破了点油皮而已,没关系的。”谢蓟生将她揽在怀里,“是我不好,之前应该先跟你说清楚才是。”

这道歉让阮文心头五味陈杂,归根结底还是当初她和盖伊·布兰特的交易,若不是她一意孤行,何至于会有今天这麻烦?

该道歉的是自己才是。

“跟你说个好消息。”谢蓟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“我把那两个人的照片给盖伊·布兰特发了过去,他说过些时间,会把最新的研究资料给我送过来。”

阮文连忙从下面钻出来,仰头看着谢蓟生,“你怎么还跟他交易了?”

“正当交易,不用怕。”谢蓟生揉了揉这脑袋,“是不是吓着了?”

“才没有,你要没了正好,我去找小年轻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阮文有些赌气地说,“到时候成天给你戴绿帽子,你在地底下气得要死却拿我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