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结底,还是希望给他们个机会。
要是这机会都把握不住,那能怨谁呢?
那只能说这些人活该这么磋磨。
“那也行,对了,市里头有没有夜大?”
“有呀,咋了。”
“回头给组织工人们,问谁想要去上夜大,自愿报名的厂子里给出学费。”
夜大和正儿八经的大学不一样,老师们搞夜大挣点外快,来读书的“社会生”自然得交钱。
石磊傻了眼,“你这是做什么?不怕这些人去读夜大,白天没精神工作?”
“又不是黑心资本家,该培养的还是培养下。对了你可不能说报名帮教学费,就宣传下,有谁去报名,回头等拿了毕业证书,你再把这学费补贴过去就行了。”
石磊觉得阮文的想法非常好,他十分的赞同。
但是吧,他还是想不通。
阮文这到底是要搞工厂呢,还是打算搞教育?
……
阮文在上海这边待了几天,九月初回到了家里。
至于谢蓟生,他如今还需要“静养”,一个人在上海呆着去好了。
回到家中,阮文看着女儿觉得有点不太对,“怎么衣服都这么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