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教授其实不太明白,“这种颜色,能行吗?”
他当时问了句阮文,然后种了好多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有销路。
“您老这话说的,肯定能行啊,时尚这一块我比您懂行。”
程佳宁之前对时尚的了解仅限于对珠宝首饰和高定成衣的片面了解,如今在欧洲待得时间长了,和那些设计师、名媛们打交道,对时尚这一行算是摸了个透彻明白。
“阮文有句话说的很多,那些欧洲人美国人会花很多钱来维持所谓的原生态,比如说非洲那边。他们骨子里就十分的矫情,你让他们去过上一年半载的原生态生活,那能把人给逼死。”
李教授哈哈一笑,“倒也是。”
这种何不食肉糜他也不是没见过。
只不过距离欧美人太远,他很长时间都是跟土地跟植物打交道,都忘了这群人到底什么样的德行。
实话难听,但到底是实话。
两人闲聊着,程佳宁又忍不住问了句,“阮文也没跟您说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反正她跟阮文聊得时候,阮文一直都没说。
李教授看着大片的棉田,等到明年这棉田又能扩大一倍。
曾经的边疆垦荒只能用力和铁锹,如今有了机器快多了。
曾经的边疆种植得靠人一颗颗种子丢下去,如今有机器播种。
他见证着这块土地的变化,甚至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来改变这块土地,让它变得绚烂多彩起来。
“该回来的时候,她自然就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