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藤原女士,不可能会跟你合作。”
阮文浅笑轻盈,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难道惠子小姐不知道,当初我从银行贷款都是藤原优子女士给我做的背书?没什么不可能,我能够给她带来更多的利益,她便是给我两成利润又如何?比起我带给她的利润,这两成利润并不算什么。她是大家族的小姐,想必知道该如何取舍。”
这是在骂她小家子气。
田岛惠子读懂了这弦外音,看阮文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异样。
“那阮文小姐为什么不干脆去找藤原女士洽谈合作呢?”
阮文伸了伸腿,“总要有先来后到才是,何况藤原优子有求于我,抻一抻她回头谈合作的时候更顺利一些。”
这番说辞让田岛惠子略有些迟疑。
她不是不知道阮文与藤原家的合作,只是藤原家的事业能容外人插手吗?
可的确有传言说,当初阮文是靠藤原优子从银行里低利率借到一大笔钱。
倘若,假如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,阮文真的去跟藤原家合作,那田岛家的造纸坊还能有多大的利润空间?
迟疑了许久,田岛惠子到底是应了下来,“好,四成就四成。不知道您有什么精妙绝伦的主意。”
阮文微微一笑,“记得造纸坊里有几位很是年长的工人。”
阮文曾经去造纸坊参观过,田岛惠子还记得这回事。
而且田岛家的造纸坊有些特殊,这些年来很少有年轻人从事手工和纸制造工作。
日本的年轻人不乏体面的工作,谁会想要去一个小小的造纸坊当工人呢?毕竟辛苦得很。
田岛惠子没太明白阮文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家有一老如有一宝,这些工人传承的可是你们的和纸文化,持续了几百年的文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