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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角跳回到于小山这边。
出发之前于小山让卡尼不要去了,因为他毕竟是阿富han本国公民,陷入这种争斗中,一但身份暴露,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。
但卡尼把一个黑色的头套往脑袋上一套,拎着一把ak47说:“什么都不用说了,于,在我的国家你就是去死我都跟着,这一点我很坚持,也很确定。”于小山没再说什么,他们俩上了同一辆车。
于小山开车,阿富han的破败的街道飞快地从眼前闪过。
此刻是喀布er时间12月17日下午5点整,离孟串儿出事已经过了6天3个小时零5分,于小山终于觉得快要终结这一切了。
这中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。
他已经不再不是个十七八的毛头小子了,这小半辈子经历的枪林弹雨刀山火海都没有这几天难熬。
那种听得见看不到,感受得到摸不到,知道却靠近不到的无奈几乎快t的把人逼疯了。
他跟这个丫头,从四年前因为书结下的缘分,让她一念之差拖了两年。
两年之后又因书才岁月静好地喝了一顿酒,刚喝出点人生念想为了成全她的理想等于亲手把她送向了阿富han,送向了这个战场,又耽误两年。
这是个什么鸡毛缘分,一天换四年,自己是着了魔了还是上了道了,真t的像小城说的阿富han有矿,还尼玛是九天玄女神仙矿,不然都不会有这个动力。
于小山心里自嘲地乱七八糟地想着,心里除了百般对那丫头的惦记、心疼、担忧和恐惧。还有隐约的兴奋和冲动。那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潜意识里对热血的向往。
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整天跟几个兄弟打打杀杀,幼稚的以为那就是江湖,现在想起来跟小混混没啥区别。
那些年还有个习惯,睡觉的时候不肯脱衣服,随时哥几个一打电话一招呼马上就磕过去。
再后来做了生意,跟从前的他们和她们都四散天涯,也不再自己动手掺和这些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