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倒挺严。”
时惟站起身来,走到书桌旁,打了个电话后,扯了一张湿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。
不一会儿的时间,陈材便从三楼急急忙忙地跑了下来。
“老板,贼人在哪儿?!”
还未见其人,便先闻其声。
陈材一进门,便踹了地下的男人好几脚,踹完以后,走到时惟跟前:“老板,您没事儿吧?”
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时惟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。
陈材并不单单是他的司机,还是他的保镖,但这么大的动静都听不见,还真不知道他干什么吃的。
“我刚刚睡着了”陈材低着头,有些紧张。
时惟将湿纸巾丢了过去,抬脚离开,再快要消失在陈材的眼前时。
只听他说了一句:“把人处理了,别弄死就行。”
天色正好,许老爷子起床遛完弯儿,便独自杵着拐杖,精神抖擞地走出了别墅大门。
那辆红色的三轮车依旧停在昨天的那个位置,只不过,卖的东西变了。
许震看着那摆满了的佐料和工具,不禁愣了一下。
他将像蜻蜓般的竹木棍拿在手里瞧了瞧:“丫头,你今天卖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