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惟舍不得松手,但理智却又让他缓缓地后退,离开了那具柔软的身子。
刚把人骗回来,若是因为他的逾越把人吓跑了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时惟揉了揉她的头,语气温和: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,那我不叫就是。”
郁芷微垂着头,指尖攥紧了裙角,声音细小到快要听不见:“也没有。”
不是不喜欢,只是太亲密让她没办法那么快适应。
时惟勾了勾唇,没再继续提及这个话题,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:“我先回房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郁芷轻应了一声,余光瞧见他起身迈开脚步时,正欲松口气,却不想对方又停了下来。
她屏住呼吸,整个人犹如坐在过山车上一般,时上时下,半点儿都不敢松懈。
时惟看着她的发旋儿,深邃的瞳眸似有暗色起伏:“芷芷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郁芷抬头,目光闪躲的看了他一眼。
微风从窗边悄然溜进,伴随着轻浅的关门声,使得窗帘扬起了一片细微的弧度,而后回归平静,仿若从未来过。
隔壁卧房。
时惟阖着双眸站在花洒下,任由冰冷的水淋湿他的发丝与衣衫。
可过了许久,他心中的那团邪火依旧没能被这刺骨的温度熄灭,甚至更有愈发旺盛的趋势。
时惟紧抿着唇瓣,撑在开关阀上面的手缓缓往下。
脑海里浮现出少女妙曼的身姿及香艳的起伏,他的呼吸逐渐紊乱,眼尾也不禁染上了几抹稠浓的红晕,仿佛靡丽的妖花盛开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