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难道不该死吗?”阳彬戏谑地看着捆在她手脚上的绳索。
她终于能跟之前的自己一样,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了。
郁芷扫了一眼放在手术台上的几把解剖刀,眉眼微挑:“我为什么该死?”
“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?!”她的这句话莫名的让阳彬暴怒了,他把酒瓶往地下猛的一摔。
玻璃碎片散了一地,泛着白泡的啤酒逐渐与水泥融为一体,最后只留下了一滩浅显的痕迹。
室内安静了片刻,阳彬再度打开了一瓶啤酒,神色逐渐缓和: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?看在我们邻居一场,我可以尽量满足你。”
他做着残忍的事,说着大义的话,还真是像极了一个精神分裂患者。
“之前那些人都是你杀的?”郁芷倚靠在墙壁上,神色淡淡地看着他。
闻言,阳彬执着啤酒的手顿了顿,他垂着头,那长至肩颈处的发丝遮掩住了他脸上的情绪:“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。”
“你承认了?”
“闭嘴!”
阳彬又怒了,他走到郁芷身旁扯着她的衣帽往上一拎,面容极其狰狞:“我说了,这不是你该问的事!”
“恼羞成怒?”郁芷嗤笑一声,眼神中带着十足的轻蔑。
“既然你想死,那我成全你。”她的目光让阳彬受到了侮辱,转头便去拿手术台上的解剖刀。
他气势汹汹的将刀尖对准了郁芷的心脏,猛的一下刺了过去。
‘砰——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