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惟:“明年,等她毕业。”
“那我也预定一个伴郎吧,到时候我可要最贵的伴手礼。”
许临川在这时接话,他掰着手指,开始给他们举例:“什么房啊,车啊,地啊”
“”
先前沉重的气氛,因他们一人一句的要求那小两口给予昂贵的伴手礼,而逐渐活络了许多。
从溪边离开,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下午三点钟了。
靳云知抱着小草莓,看着乱七八糟的堆满衣服的沙发及床铺,长叹了一口气。
他把旅行包拖了过来,叠也不叠的直接往里头胡乱的塞。
直到旅行包已经变得鼓鼓囊囊,有些衣物还安静地躺在沙发上。
“梵哥哥!”靳云知泄气的丢下旅行包,瘪着一张嘴,小跑到了客厅。
他唤了男人好几声,又在屋里的各个角落都寻了一圈儿,却依旧没有找到那抹身影。
靳云知纳闷的蹙了蹙眉,他揉捏了一番怀里的小草莓,忽的想到了什么,连忙从屋子里跑了出去。
他径直走到了许临川所住的地方,刚准备推开那虚掩着的门,又因里头的对话,停下了动作。
“也不知道云知能不能接受。”许梵倍感疲惫的倚靠在沙发上,眼底溢满了解不开的愁绪。
一旦靳家决定认亲,那么郁芷回到靳家的事也是会提上日程了。
虽说男生平时都很乖,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的,但这种事情还真说不准。
“哥,你真的想太多了。”许临川叼着烟,惬意地将双腿跷在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