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过几个?”郁芷仰头看向他,实在是有些好奇这个问题。
当然,也只有好奇。
时惟捏了捏她的鼻尖,喉间发出了一道悦耳的轻笑声,他将她的回答重复了一遍:“目前没有。”
“”合着说半天,都是逗她玩的。
郁芷掐了一把他的腰,关上蒸烤箱,大步流星地迈开了脚步。
被甩在身后的时惟摇头笑了笑,连忙追上了她的步伐,揽着她一同离开了御水湾。
郊外,一处还未来得及开工的地皮里,那栋仅仅只有两层楼的废弃房,便显得格外的扎眼。
“啪——”
一道鞭打声,响荡在空旷的楼层里。
金发男人倚在木质的躺倚上,一手夹着烟,一手拿着长鞭,兴致勃勃地盯着对面的女人。
阮鸢的双手被绑在了椅凳后,脚踝也用一条银色的长链给捆了起来。
她的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袖连衣裙,突兀的两条鞭痕交叉在手臂及腰间的位置。
衣裙原本的浅蓝,已快被肌肤里渗出的血珠给掩盖了。
“你猜,z会来救你吗?”他一口标准的普通话,竟是让人产生了一种,他本就是华国人的错觉。
阮鸢抬起头,直视着对方那双蓝色的眼睛,忽的嗤笑了一声:“怎么?手下败将也学着威胁人了?”
那抹讥讽的笑意出现在她苍白的脸上,竟显得有些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