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仅称呼换了。
就连眼神也变得暧昧不少。
“床上?”时惟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。
目光警惕的看向她,毫不掩饰的让其察觉他的猜忌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能做什么呢?”白诗蕊喃喃自语。
她忽地勾唇一笑,那张如邻家女孩般的恬静容颜上,露出了一抹与之完全不符的疯狂占有。
“时惟,如果今天我不帮你的话,你的脑部神经会坏死,双腿也无法再行走了。”
“你给我下了药?”时惟半眯着眼。
哪怕此刻的他已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,但那与身俱来的上位置气势,依旧能让对方感受到压迫。
气氛凝固了一瞬。
白诗蕊压下心中的惧意,指尖拨了一下额间的齐刘海:“是或不是,重要吗?”
“呵。”时惟讥笑一声。
倒是没想到,她会如此直接的将那司马昭之心,摆到了明面上。
他瞥了一眼衣柜的方向,垂在膝盖骨上的那只手,对着那处打了个手势。
白诗蕊见他不表态,索性也不再继续兜圈子了:“时惟,我可以给你解药。但前提是,你得先给我一个孩子。”
“孩子?”时惟的眸色愈发幽深。
“对,我不会逼你娶我,更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你女朋友,我只想要一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