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惟,是不是你做的?”时北明怒气冲冲地迈进总裁室,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他的质问。
时惟挥退小跑进来的陈材。
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夹,身姿散漫的往后一仰,眉眼轻挑着:“您指的是?”
“白氏破产的事!”
“嗯,有问题吗?”
“时惟,你发什么疯?!白家是哪里惹到你了,让你下手这么狠?”时北明在听见消息的时候,差点儿背过气去。
他与白家交好多年。
两家人一直维持着长期合作的关系,而如今白氏这么一倒,将时氏又置于何地?
那些还未付过尾款,已经开始的项目就足足有三个之多,可谓是一堆烂摊子全扔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时先生,请注意您的措辞。”时惟眸色冷漠地注视着他的双眼。
连一句‘爸’,都不愿再叫了。
时北明被他这个态度,气的差点儿没举起手一巴掌挥下去,他深吸了口气:“公司的事情,你马上给我处理了!”
“我说过,不会再给予时氏任何帮助,您忘了么?”时惟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笔杆。
说出来的话,令人心寒。
“时惟,我是你爸!”时北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呼吸在顷刻间变得急促了些许。
空气蓦然安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