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芷芸神情微怔:“你绑我作甚?”
墨宸渊沉舒口气,大手又揉在了叶芷芸的指间,垂眸:“绑于床头,手不能挪动,行鱼水之欢时便不会伤及。”
此话说得直白,叶芷芸脸蛋顿时一红,就见墨宸渊长眸抬起,唇角勾着一抹肆意的笑容:“芸儿可要试试?”
叶芷芸脖子一怂:“你敢?”
“叫你再闹。”墨宸渊笑了一声,那模样,大有奉陪到底的意思。
被墨宸渊「威胁」了一番,叶芷芸到底是安分了些,她微晃着双脚,忽而问道:“你就这么跑出来,宫里的事完了么?”
“朝拜之事,留到八月初一,中举之仕游街完毕后可由宫中之人指引遣散,不是什么繁琐之事。”再大的事,也不及叶芷芸万分之一。
叶芷芸「哦」了一声,沉默了片刻,又道:“现在跟你我有仇的,也就只有墨宸兮了,你说这些事是不是都是墨宸兮搞的鬼啊?”
墨宸兮一向都是看他们不顺的,前面她还跟护国将军联手对付南清,护国将军还因如此而对墨宸兮的旨意不理不睬,如此种种,都表明他们与墨宸兮之间是面和心不和的。
“你既怀疑,那便是有了答案。”墨宸渊声音微沉,提到墨宸兮,微垂的眸子泛着隐隐的杀意,却又似寻常那般平淡,叫人看不真切。
“唉,我是个讲究证据的人呀,要是怀疑错人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无妨,背个一两次锅他也不会有所损失。”相反墨宸兮对他们所做的事,即便叶芷芸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他身上墨宸渊认为也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