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医院，什么事？”对面语气冷淡。

林昭的目光迟疑了一瞬，很快恢复如常，冷声说：“划工作室的账压别人的热搜，顾老师, 您这事办的可不地道。”

“怎么能是别人的热搜, 那话题开头不是我的名字吗？”顾曲江道。

林昭：“挨骂的又不是你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对面默了几秒，很快传来顾曲江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
“照片没打码，他们拍到的是你的车，我不希望你以后走到哪都被堵截。”

“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林昭气笑了，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曲江这么气人呢？
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这种鬼话？换个车牌号才多少钱，你压热搜的钱都够给我换辆车了！”

顾曲江沉吟须臾, 问：“我为什么要给你换辆车？”

“……”林昭宛如驴拉磨在办公室气得打转。“好，换个问题。你花工作室的钱之前不应该先和我商量一下吗？”

“我是老大，为什么要跟你商量？”

嘟、嘟、嘟。

林昭没忍住挂断了电话，靠在沙发上给自己灌了点凉茶，胸口一起一伏，显然起的不清。

十分钟后，情绪稍微稳定一点，他重新捡起手机打开短信找到联系人顾曲江。

顾曲江上次拉黑他微信到现在还没放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