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怪罪臣妾,臣妾就心满意足了,怎么还敢要赏呢?且陛下现在应当是心火烦躁,痛心疾首离去才是。”
宋徽听了,伸手点了点愉贵人的额头,说:“你又想撵朕走?那朕去如妃那,你不吃醋?”
“臣妾怎么敢吃醋,只要能为陛下分忧,臣妾做什么都是愿意的,臣妾知道陛下心中有臣妾,便已经满足了。”愉贵人懂事地说。
宋徽听了,心里高兴,觉得他的愉贵人又回来了,便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细腰,说道:“你放心,朕心里的第一位,一直都是你。”
愉贵人低下头,羞怯地说道:“臣妾知道。”
“那朕走了?”宋徽低下头看着她。
“陛下快走吧。”
宋徽“气冲冲”地离开了琉璃宫,去了如妃宫里就寝。
宋徽走后,宋荇月方从偏殿回来陪愉贵人睡觉。
母女二人躺在床上,宋荇月搂着愉贵人的手臂说:“娘亲今日冒险了。”
“虽是险棋,但好歹没错。”愉贵人也是心有余悸。
“若那李桐儿是装的,娘亲该怎么办呢?”宋荇月好奇地问。
愉贵人想了想,说道:“娘亲怎么看,都觉得她不是装的,所以便帮了她一把,也是帮了我自己。”
“看来,很多人都不愿意进宫呢。”
“是啊,哪有女人真的喜欢与他人分享丈夫的?娘亲这辈子是没有法子了,但是,娘亲得为你筹谋。你放心吧,离白虎太子来提亲还有一段时间,娘亲会为你做好谋划的。只要你父皇的心在娘亲这里,便还有回旋的余地!”愉贵人握紧了宋荇月的手。
宋荇月靠着愉贵人的肩膀,说道:“娘亲今日都是为了月儿,月儿知道。只是月儿不想娘亲以身试险,月儿与那白虎太子相识,他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。”
愉贵人一惊,说道:“月儿,就算没那么可怕,难道,你愿意远嫁白虎?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