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眠扫了一眼信封,这是一封家信,僖嫔父亲送进来的。
“这?”她不好看吧。
“平贵人前脚刚进宫,这信马上就送来了,你看吧,没什么可不与人说的。”僖嫔说着,又红了眼圈。
夏眠打开信,有被恶心到。
信的意思很简单,说僖嫔不受宠,平贵人能看上盈月宫是她的福气,她还不趁机傍上平贵人,为她当牛做马,简直天理不容。
魏大人已经说了,只要她伺候平贵人伺候的舒服,就让她弟弟出任湖南河道同知,那可是肥差。更重要的,若是因此靠上赫舍里家,他们还愁不飞黄腾达?
所以,她弟弟,他们一家的荣华富贵全在她的身上了,她万要小心谨慎,切不可触怒平贵人。
夏眠总结,僖嫔父亲就是这个意思,甚至话里行间,比这个还无耻。
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?
僖嫔去投靠平贵人,平贵人就真容得下她吗?一山不容二虎,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,在平贵人没升到妃位之前,僖嫔注定是她的眼中钉、肉中刺。
而升妃位,谈何容易?
康熙对自己的后宫可是挺吝啬的,几年才封一回,上次才刚过去没多久,下次还遥遥无期。
僖嫔若受制于人,平贵人想怎么样,还不是随手的事?
“娘娘怎么打算?”夏眠放下信道。
“我还能有什么打算……”僖嫔惨白着脸道,她这次真没主意了,似乎全世界都在让她低头。
“小主,你快给娘娘想个办法吧!奴婢求求你了。”冯姑姑求夏眠,有些事僖嫔不能开口,自然由她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