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住在偏僻的郊区,按理说是最好下手之人,只因他家庭的特殊情况,让我们的执行队员犹豫了。
布雷迪如今是一个家庭的支柱,如果杀了他,将会让他的女儿和老母亲无人扶养,处于悲惨的境地。
执行队员将这一情况向上汇报,梁晓峰思忖良久,决定留他一条命,一是把我们不愿意累计无辜的原则打出去,二是借他之口,让反暗杀联盟这个组织浮出水面。
这天的深夜,布雷迪睡意正酣,突然觉得太阳穴的部位冰凉,他赶紧睁开眼睛,发现床头灯已经打开,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衣的男人,正用手枪顶着他的头,而他熟睡中的小女儿,已经被另一个黑衣男人抱在怀里。
他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开口问这个用枪指着自己的男人:“你们是谁?到底要做什么?”
只听见这个拿枪的男人,用地道的米国南部口音说道:“我们是谁不重要,我们最近接了一桩生意,有人委托我们干掉两个在阿尔及利亚用暗杀手段杀人的人,所以你死定了,懂吗?”
原来扎克利是他们杀死的!布雷迪浑身发抖,大脑宕机了十几秒钟,才想起为自己辩解:“都是受命行事,我本人跟那些被暗杀的人无冤无仇,还请您二位饶过我,你们要多少钱?我尽力!”
“我们是反暗杀联盟,只接受正义的委托!因为你的行为,那些被暗杀者的家属,一直都处于什么样的痛苦中,想来你是不会在意的,所以,我们只能让你亲自尝尝这个滋味!”
布雷迪苦苦哀求:“我也不想做这种事,所以我才坚决退役,请您二位看在我的老母亲和小女儿离了我无法生存的情形,饶了我吧!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两个黑衣人对望一眼,用枪指着他的黑衣人收起了抢,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,问道:“让你对外公布你们做过的可耻的暗杀行径,你也愿意吗?”
“愿意!愿意!”只要能够活命,布雷迪什么都愿意答应,当即忙不迭地说:“你们放心,只要你们肯饶过我,我马上通知媒体记者,将我们曾经做过的暗杀事件公布于众,我还要告诫所有的人,暗杀是最无耻的行径!没有之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