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如此肯定,胡亚澜也就不想多说了,这种事,终究是孩子自己的事情,他觉得好,比什么都重要,见苏殷切地看着他,胡亚澜知道他的心思,点头道:
“既然你把她带来了,今天外公就替你好好看看她,如果她真有你说得那么好,外公就跟你妈妈谈一谈。”
苏很高兴,拉着外公的手谢了他,胡亚澜又跟他说起在非洲成立远东雇佣军公司的事情:
“这件事军部还需要再讨论两次,苏家如今已经是家大业大,所以你的身份,我还是希望更超然一些,我前些天已经跟上面谈过了,我们苏胡两家,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。”
“这些年,苏家为国家做了什么,大家有目共睹,可是如果限制了你的身份,定要让你入伍,说不定不利于苏家为国家做更多的事情,上面也很认可我的看法,准备再开一次办公会研究一下。”
苏连连点头,他也觉得,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苏家对于能挣多少钱,已经不是很在意了,但是如果国家的有些事情需要苏家出面,恐怕在野比在堂要方便得多。
爷孙俩正聊得投机,宋培基进来了,对胡亚澜说:“爷爷,李慕羽过来了,正在一楼大厅跟小舅舅一起,给您老画一幅松鹤延年的画,大家都挤在一楼大厅看他俩现场作画呢!”
今年并不是自己的整寿,李慕羽竟然亲自过来了,胡亚澜有些惊讶,李慕羽此人,一直以端方正直闻名,向来跟各位大佬的关系都不远不近,今天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胡玄宁求了他?
从李慕羽跟胡玄宁的交情来看,他来给自己做寿,倒也是理所当然,只是一个人站得越高,他的个人情感就越需要隐藏,在高处,大家之间最好的相处,莫过于君子之交淡如水了。
李慕羽这样给自己凑趣,他怎能端着不下去?何况在这个世界上,能让李慕羽跟胡玄宁同场作画的人,恐怕寥寥无几,这本身就是一桩画坛盛事,有幸适逢其会的人,岂能不大饱眼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