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玄宁看了李慕羽一眼,说:“我听父亲和师兄的,你们说怎么办好,我就怎么办。”
李慕羽也说:“我是晚辈,这件事上,我听老爷子的,您说怎么合适,我们夫妇照办就是了。”
胡亚澜知道李慕羽的意思,他本是自己的晚辈,如果他的女儿跟胡玄宁结婚,无形中就抬了一辈,他怎好做主这件事?这个话,自己不说,他是没办法说的。
胡亚澜清了清嗓子,对李慕羽说:“慕羽,这次我就倚老卖老,替你们当一回家了,胡玄宁这样轻浮浪荡,本来是配不上李思伊的,可是大错已经铸成,思伊如今已经这样,如果你们能原谅他这一回,如果思伊还不太反感他,咱们就让他们两个马上结婚如何?”
“我把话撂在这里,他们结婚之后,我要是听说他对思伊不好,或者他再出去沾花惹草,我马上就去把这一顿打给补上,胡玄宁,你听到没有?”
胡玄宁只得再次保证:“爸,师兄,你们放心,我娶了思伊,就一定会对她好,我不想轻易结婚,但我一旦结婚,我就准备做个好老公,我会努力让思伊满意的。”
胡玄宁这么恳切地表态,李慕羽十分满意,他也不再端着,也很实在地跟胡亚澜说:
“玄宁是我师弟,不管别人如何看他,我一直都很喜欢他,说句托大的话,他比我小那么多,他的绘画基础本就是我教的,说我跟他亦师亦友也没错,他如今做我的女婿,也算不上委屈,可是咱们之间的辈分,”李慕羽说出自己的想法:
“您跟我父亲同辈,我是您的晚辈,如果因为他们俩个人,大家的关系全乱了,是不是不太好?”
胡亚澜想了想,说:“这样吧,回头我跟你父亲见一面,这件事咱们说开,他们俩按辈分来,可是咱们之间的关系,不受他们的影响,咱们该怎样还是怎样,我跟你爸还是老朋友,咱们之间的关系还照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