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蓬荜生辉。”费无雍接道。
“对对对,就是蓬荜生辉。”阿菱嬉笑着,去厨房拿碗筷。
非无雍望了望自己房间,瘪了瘪嘴巴,好吧,好像是更亮堂了。自从爹娘去世了,家里好像很久都没有来过其他人了。阿菱似乎也很高兴,算了,让你白吃白住两天。
兄妹二人一会儿便吃过午饭,非无雍帮着阿菱收拾厨房。非无雍本就混迹市井,阿菱又很少出门。每每听了新奇的事情便跟阿菱说。阿菱撑着脑袋,烧着火,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你刚说那王家小姐,我倒想起来了,今日我去茶馆坐了坐,听说那王家小姐生了一场怪病。”
非无雍虽刷着碗,可他把这袖子撸起来,长袍别在腰间,长发随意拿了一根木头挽起来,垂了一缕在脸颊旁,说话间,倒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。
阿菱虽然日常见惯了,但见哥哥绘声绘色的讲着,眼里满是崇拜之色。
“那小姐,平日里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,这得了怪病但性情大变起来,常常带着婆子丫鬟出入酒楼茶社,开始抛头露面起来。今日我还在萃雅楼见过王家的马车,啧啧,那可气派了,可惜没见到真人儿。”
非无雍一脸憧憬的说着。
“哥哥,你骗人,你不是说王小姐生病了,怎么还能到处跑呢。”阿菱又觉得他在编排故事逗她玩呢。
“咳咳,可不是这么奇怪吗,白天还能坐着马车到处溜达,这一到了晚上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还胡言乱语的。”
非无雍看阿菱不信的样子,赶紧拿出哥哥的气魄又说着。
“哼,你怎么知道她晚上的事呢。你又没瞧见。”阿菱还是不信。
“还不是那济世堂的郎中说的,我今日去抓药,他跟我念叨来着。”
非无雍耸了耸肩膀,意思是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了。
阿菱看了,“噗”的一声笑出来。把洗好的碗整齐的放好。
“好啦好啦,我肯定信哥哥的,这王家这么有钱有势,肯定会想办法的治好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