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彩叶姑娘因无父无母,彭家要求她进香樟庙里祭拜香樟娘娘,拜完之后再随轿子回彭家。
我们见欧阳小将军也跟着进去了就守在外面,直到随着轿子进了彭府,后觉得不对劲,因一路上欧阳小将军常在轿子旁和彩叶姑娘说话,从庙里出来后彩叶姑娘未再搭理小将军。”
暗卫道:“我们分俩路,我将此事告诉了承启大人,另一人则去香樟庙里找人。庆生公子进了新房后,果然 那新娘子并不是彩叶姑娘。”
满星被气的差点晕去过。
“老夫人?”一直服侍在旁的婢女园春眼快,赶紧扶住。
“你们所有暗卫都出去寻人,一有消息立马来卫府报。”满星这会气的都想动刀子,百密一疏,在大越,确实有祭拜香樟娘娘为母的事,但她已经做为彩叶的娘家人,彭府先前怎么就不说起?偏偏轿子出门了才说。
“是。”暗卫消失。
“燕伯,你去找承启问事情如何了,一有消息马上回家来告诉我,我先回家在家里候着。”满星道。
“是,小人这就去。园春,照顾好老夫人。”燕伯说着去找二爷了。
满星被气的头疼,上了马车,一路头疼到家。
到了家里,也坐不住,在大厅里踱着步。
想到那日的绑匪所说彭家,明显就是彭府了,眼皮子底下什么事也没有,这才一离开就出事,呵呵,那彭夫人好算计。
“娘。”方荷急急忙忙走进正厅:“下人说您脸色不好,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娘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,脸满怒容,从未见过娘这般生气的。
“我没事,是彩叶出事了。”满星将彩叶的事一说。
方荷从未听到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:“这,这怎么可能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