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不像他风格了。

“我是没权利干涉慕小姐的私事。只是……咱们有过一夜……我不得不有所怀疑,对吗?”顾越深眸光紧凛,用他深邃的黑眸深深盯着慕安安。

企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丝的异样。

说实话,他还是有些怀疑这份亲子报告的真实性。

但陈律师的为人,他很信任。

应该不会有欺骗。

所以……那两个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吗?

“有过一夜又怎么样?”慕安安边说边使劲推这个男人,可是这个男人像一堵墙,怎么推都推不了,慕安安又羞恼又无可奈何,索性不挣扎了,只是很坚定地说:“顾总,我说过了,我吃药的,不会怀孕,我没生过。”

“是吗?”顾越深微微眯起危险的眸子,像一只狼似地瞧着慕安安。

慕安安被他瞧着浑身有点发慌,抿抿唇,镇定地继续说:“是,顾总,您可以放开我吗?您这样算不算办公室性骚扰?”

“现在报告出来了,上面的结果应该和您没有关系,希望顾总不要再为难我。”

顾越深听着,薄唇瞬间短促地一呵,松开箍住慕安安腰部的手,让她脱身。

慕安安从他腿上微微蹙蹙地站起来后,马上就想离开。

顾越深把玩着手中的药盒,脸色没什么大的表情,因而令人猜不透他此刻想什么,只淡淡凉凉说:“这些药,带回去,医生说你体虚。”

“我没有产后体虚,不需要了,谢谢顾总关心。”慕安安真的一刻也不想多待。

她想马上走。

什么产后的药,留着给他自己吧。

“慕小姐,是想我亲自送到你们jk才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