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被李赫带回去的沈寒露,整个人像失去灵魂一般地任由他拉扯着重新推入卧室。
再毫无反抗地任由他重新给她锁上脚链。
等锁好,她什么也没说,就缩成一团睡在被子上。
与她这么死气沉沉的沉默相比,李赫的愤怒就显得很像小丑。
但她越是这样沉默,他就越觉得要抓狂。
这种病态的折磨像看不见的蔓藤,不断地扭曲着他的心脏和理智。
仿佛要把他生生撕开。
“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?”他敛着都是鹜色的眸子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沈寒露没吭声,他们早就没什么好说的。
她说什么,他都不会信,也不会听。
她还能说什么?
那就什么也不说。
“故意这样是吗?以为这样我会心软吗?”李赫继续说,牙齿咬着,下颚绷得紧紧的。
恨不得要把这个女人撕了。
沈寒露依旧闭着唇,不说一句话。
这幅冷漠他的样子,让李赫更火了,一把抓起躺在床上的女人,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下巴,“给我说话,不说话试试看?我明天就去让你们沈家不得好过!”
又是这样的威胁,又是那么暴力地掐她。
沈寒露本应该感到痛,但是此时此刻,被抓回来,她什么也感觉不到,麻木又心如死灰: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
“回答我问你的那些话,我讨厌你不理我。”最后一句,是李赫发自本能的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