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的是气到了。
言森越不顾她的挣扎,替她把嘴角的残渣擦干净,“你看到的这位早就结婚了,孩子都七八岁。易商故意气你,也就你当真了。”
“那你刚才还那样说!”苏意舟松了一口气,正好对上言森越那双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睛,她撇了撇嘴,“看到我这样为了一张照片立马冲过来,言妃是不是很得意?”
“还好。”开心是有的,能够吃醋也说明她很在意。只是苏意舟死鸭子嘴硬,一直让他很头疼。或许,下次可以用钱试试。
苏意舟默了默,黏糊糊地凑上去,也不管这里还是餐厅,整个脑袋就扎进言森越的怀里,“我都为你从良了,你干嘛拿这种事逗我?”
“因为我不止要你为我从良。”言森越摸着她的头发,语气淡淡的,“苏意舟,作为商人,我要的远比你想象的多。”
是了。苏意舟还真见过,这个男人作为资本家,不压榨对方的最后一点利润是绝对不会罢休的。哦,这男人在床上,也是拼命地榨干她。
不是说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满足不了女人吗?为什么她家这个是个例外。
瞧着怀里黏黏糊糊的苏意舟,言森越的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,“吃饱了?要不要喝点奶茶?”
“不喝,气饱了。”苏意舟揪着言森越衣袖上的扣子,“我这么温柔善良的一个女孩子,每次都被你气成泼妇。言森越,你是上天来克我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