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意舟翻了个白眼,同样的话说第二遍可就没意思了,“别拿已婚当借口,你要是觉得我挡路了,一纸婚约废了也行。”
离婚的事情先后两次被提起,言森越已经不耐。他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,缓了缓声音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你什么时候开除她?”苏意舟也不和他兜圈子。
虽然她来得及时,言森越也拒绝了莫清清。可是一想到他们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,苏意舟就觉得自己的头顶冒着绿色。
妈的这狗男人说自己不喜欢绿色的东西,难不成她就喜欢?
“过段时间。”言森越眸光一冷。看来是他仁慈太久,所以总有些拧不请的人打算肆无忌惮起来。
过段时间?
苏意舟脸色都臭了,等过段时间生米煮成熟饭吗?还是等你把人弄消失?简简单单开除能够解决的事情,这男人为什么非得多事?
言森越看出了她的疑惑,也没解释,只是道,“有些事,得处理。”
处理什么,处理你的那些个破项目吗?
苏意舟这下子彻底不想和言森越说话了。
虽然那个女人很讨厌,但是好歹她有句话没说错。她和言森越之间的婚姻问题太多,如果一直不解决,离婚是迟早的事。
就比如现在,她已经气得要死,言森越还在计较他的利益得失。都说商人眼里只有钱,以前苏意舟还不觉得有什么。
现在想想,要不是她穷,真想丢一沓黑卡糊在言森越的脸上,让他跪着喊自己爸爸!
窝着一肚子的气,苏意舟回到了家里就往客房走去,重重地关上门,连个眼神都没给外头的言森越。
她就是作,好端端的酒店不住,非得和这个男人共住同一屋檐下。还有今晚,没事去什么宴会,不知道多好,省得自己被气得半死。
一边刨着衣柜,苏意舟一边和那头的宋简一吐槽,“你知道我今晚被恶心成什么样了吗?中午的饭都快吐出来了。你想想,有个女人学着你的声音你的样子去勾搭你的老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