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紧我。”杨母怎么能不担心,一行人朝山里而去。
走在半路,遇到不少户人家。前前后后都有不少的家庭,成群结队的朝着山里走。
在进山的队伍后段,有一位长相清秀,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。小跑步的跑上前来,轻轻拍打杨清的肩膀,“小清姐。”
正与三嫂子说话的杨清回眸,“是你,有事吗?”身后的女孩(覃雪:她前些日子摔伤以后醒来改的名字,以前没有名字三丫)看杨清不冷不热的,委屈的瘪嘴,怯怯的说,“没事,我想谢谢小清姐。”
“你与你家人都早已谢过了。不用再谢,你有事就说,别说什么谢我。”杨清很不喜欢眼前的姑娘,受伤前怎么样,她不知道。但覃雪醒来以后的做派,她看着就想吐。
真的,每次说话都装的怯怯生生,还喜欢欲言又止,又有些躲躲闪闪,遮遮掩掩,含糊其辞,反正特别的能装。说的话,看似是替你辩解或者解释,但听着怎么听都是另外一个意思,还有拱火的意思。
那意思就是个反的。
这人白切黑的厉害。
她猜不是穿越就是重生,反正就是那么两点,万变不离其宗。
以前人家都喊她覃三丫,她醒来第二天就闹着改了名字,一个黑化的居然取个雪字为名。真是脸皮够厚的。
这不,杨清的话语一落,覃雪就低着脑袋,两只□□替,一只脚还不停的轻轻踢着脚下的土地,一下一下的。
看着给人的感觉就是杨清在欺负她。
后边的人走过来,问道,“咋了,杨医生,覃三丫不会是又得病了了吧?”
村里人还是习惯的喊三丫。
你以为就你会装啊,杨清也扬起甜美的笑容对着后面走来的几人说,“没事,她就是还怀疑自己有病,找我问问。”
“嘁,三丫,不是我说你,清丫头看着年纪小,医术可不错。前几个月部队都请她回去帮忙看病,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,吃饱了没事撑的呀。少想些有些没得。”听见杨清的话,杨姓的一位族姑也是嫁到村子里,她忙帮忙说道。
本村的杨姓都是一个祖宗,说起来还都是一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