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这个杀阵的可怕。
树木没有什么错,可组成阵法,能要你的小命。
几人用自带的工兵铲,一直不停的挖,还唠嗑,“副营长,这杨清同志够厉害的呀?”
“嗯。”顾朝阳摸到了一点头绪 ,但没有说。有武功哪怕是内功都可以说,但风水还有阵法可不能轻易说。
眼前的几人他信得过,但他们的嘴巴万一不小心说了出去那就是害了人家。
猜测归猜测,但不会轻易的说。
几人吭哧吭哧的挖。
又是一个小时,杨清才回转,然后坐在清理干净倒在地上的墓碑上。
“顾副营长,你派人回去找人来吧,还有给我家送个信。”这个时候没她的事,也不能走,也不会让她走。
她还是老实的等,等全部挖出来。
嘴里还叼着一颗枯黄日杂草。顾朝阳朝郭旭新,田安说,“你们俩一起回部队报告,对了,回来之前你们绕路去趟卧牛生产大队杨同志家里告知一声。顺带的给杨同志带些个人物品过来。”
“是,副营长。”郭旭新,田安拎着手中的铲子,回了部队。
半夜的时候,杨清靠着一棵大树,前面的熊熊烈火燃烧着,她半梦半醒的听见有人喊,“找到了,找到了。”困极的她,没有睁开眼睛,一直闭眼睡觉。
外面真冷,幸好没有下雪,篝火一直有人不停的添柴,还燃烧的特别的旺。
一直到天亮,她才醒,但人也华丽丽的感冒了。
被送下山的时候,人已经有些晕乎乎。这一晕乎就是整整两天,杨母还特意住过来照顾她。
山上的事情已经弄完,杨清的表彰要等一段时间,陈干事昨儿特意来了一趟,送来了细粮,送来了两只杀好的肥野鸡还有两刀猪肉,三十个鸡蛋,两包红糖,还有两条大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