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伤的郑江,此时在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。
再恨,可面上却是温柔的,不动任何的声色,一如既往,“水莲,你说什么胡话,我对你怎么样,你心里没数啊。我刚才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语,你别生气,有什么话,咱们好好聊聊。”
“哼,好好聊,聊什么聊,又聊怎么给你家多少钱?我说了从今天开始 ,你家不许上我的门,也别想拿走一分钱。真当我这里是你们家存钱的地儿,没钱就来化缘,什么人啊?”
周围的人听明白了,原来是郑江的家里要来要钱,两人才打起来。
吃瓜的几户人,摸着下巴倚靠在自家的大门口听着,听的津津有味。
谁也没有劝架的意思,这两口子早就不受待见。准确的说是马水莲早就不受待见,后来与郑江结婚。郑江又是个虚伪的人,一天两天大院里的人看不出来,可时间长了,都瞧的明明白白。
真是歪锅配歪灶,一个破鞋配个小人很正常。
开始还有人与郑江没事聊几句,可后来看清楚他的为人以后,大院里再也没有人与他说话聊天,大家一致孤立这一家子。
杨清撒下的可不只是一种药粉 ,前后一共撒下几种药粉,明天一早等他们起床,他们就知道,全身奇痒还有水泡。
水泡一旦抓破,里面的水有股子恶臭味,还有就那么一点点水,只要沾染在皮肤上就会自动的再生成水泡。
一个变三个,五个,等待他们的是全身臭熏熏,还有无尽的瘙痒难耐。
只要不死,这些会一辈子陪伴着他们夫妻。让他们焦心,省的他们太闲算计别人。
其实只要他们不算计自己,杨清原本想着等自己空闲的时候,稍稍惩戒他们两口子一番就放下原身心中的怨气和愁苦。
只是没有想到,他们会再算计自己,那就狠狠惩戒他们,让他们受受苦,一辈子都受苦。
电厂那边,杨清摸进电厂职工宿舍区,简单的搜寻了下。
一家家的听壁角,还有掀开瓦片看,到底一家有几个人。只要是一个男的的,就是她要找的嫌疑人。但也不排除有的只是今晚是一个人,家里的人出门了。
电厂的宿舍区,只是一部分员工在住。还有一部分是住在外边的,住在哪儿,杨清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