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有啥事儿?最近没啥事儿吧?”
“大事儿,刚才村尾陆家的杨氏被她儿媳妇打了,现在生死不知?”
“啊, 去瞅瞅去。”
“瞅啥啊,人家家里已经关的死死的, 只有金大夫进去了她家。”
“为啥啊, 杨氏可是个泼妇, 能被她儿媳打了, 真的假的?”明显是不信啊, 全村就属村委的杨氏最泼辣,就是男人都怕她,那泼起来, 无人能阻拦。
“不知道,她家住的最尾上,最靠近她家的住户都隔着一里路,也没有看见,反正是这么传的。”
村里的一群无事妇人,坐在村里中间地段的大磨盘边。
大磨盘是村里最大的磨盘,全村人共用, 周围有个古代大广场, 还有几棵大树,农闲时,常年都有一些男女, 各自泾渭分明的坐着男女闲人。
经常热闹的跟赶集一样。
两边的人, 各自议论着今天村里发生的大事。
睁开眼, 一身酸腐味扑面而来, 杨清闻着这味儿, 恶心的想吐。
恨不得封闭五官,隔绝一切味道。太臭了,还不是一般的臭味,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子别的臭味。
她实在是受不了。
脑袋转动,床榻边只有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,邋里邋遢的眨巴着晶晶亮亮的大眼睛。
穿着一身麻布衣裳,还全是补丁,小脸瘦的只剩下骨头。
但那大眼睛,却很闪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