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蕊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感受到姜学洲的变化的,大概就是那一次司策拍戏受伤,他在医院里告诉自己司策在接受媒体采访那一次吧。
司策不想影响公司股价,所以对外宣称只是受了轻伤。普通人自然不明真相,但姜学洲作为医生不该不知道。他还是司策的主治医生,却在见到自己时故意隐瞒司策的真实病情,让她和司策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。
那一次过后,温蕊才猛然意识到,或许她的姜哥哥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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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蕊的论文答辩在周二,这一项完成后她的大学生涯便算是基本结束了。前一阵拍的毕业照也顺利拿到了手,看着照片里拿着一支玫瑰笑得一脸灿烂的自己,温蕊一时间有些感慨。
那天明明应该是最开心的一天,却偏偏和司策吵了那么一架。本以为拿了两千万可以过得很洒脱,却不知心里竟还留了一丝小小的牵挂。
一起生活了十几年,也不是说忘就忘的。就像花多少时间吃胖的那些肉,也总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减下来一样。或许十几年后她成了一个资深的脱口秀演员,就可以彻底把司策抛到了脑后。
期盼着这一天早日到来。
周四很快就到,那天温蕊一整天都无事。早上起来后和兔子们玩了一会儿,然后换了身出门的衣服自己搭车去了姜家。
姜学洲一早就安排好了车子,是一个女性朋友开车送她们三人去康复中心。一路上四个女人说说笑笑,车内气氛十分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