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陌北从观众席冲到球场，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胳膊，眉飞色舞道：“干得漂亮，哎，你怎么赢了也还是这么一副臭脸？”

厉周沅冷漠地看了他一眼，吐出两个字：“不行？”

“……你开心就好，真的。”

观众席的学生已经开始慢慢散去。

厉周沅看向观众席的某一处，林嘉树正和关心挤在人堆里，慢速地往出口处走去。他的眼神专注，沈陌北则伸出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了几下，“哎哎哎，关女神可是我的，你可别来跟我抢，否则绝交。”

厉周沅打掉沈陌北在他眼前乱晃的手，面无表情地朝着更衣室走去。

“奇怪的家伙。”沈陌北盯着他的背影道，“我可说的是真的啊！不许和我抢！”

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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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知道我也去买几瓶水了，”关心懊恼道，“他居然接了，我还以为那些女生会吃闭门羹的呢。我真是失策，失策得要死。”

林嘉树没有说话，她看天空上飘了几朵乌云过来，心里想着的是，待会儿会不会下很大的雨。

因为肚子有些不舒服，她便又去了一次厕所。换好了卫生棉后，她正打算去洗手，却听见了由远及近的咒骂声。这声音，她听着很耳熟，像是……徐湘的。

她的第一反应，是躲起来。

回想起曾经徐湘的暴行，她知道徐湘来厕所行暴，为了避免被人偷拍，通常会将厕所里的人通通赶出去，因此，躲在厕所的隔间是行不通的。

一行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，她只好躲到了厕所门口的一扇门后。不久后，一群人进了厕所，她便听到了徐湘的咒骂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