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随意，仿佛就是来吃寻常聚餐的。

手提包里手机一个劲的震动，季芙垂眸，将包包放在一旁，没有去看消息，不用看也知道是孟静。

桌下大手握住她的手，她才惊觉自己的手那么凉，只听傅湛开口，“您最近的新剧还找招募演员吧。”

他问的直接，丝毫没有委婉的意思。

季芙后背一凉，猛地抬头看向陈岩，正准备开口说话，只听陈岩哈哈大笑，竟然丝毫没有恼怒，“这小子就会跟我来这一套，这要是旁人我看谁买你傅总的帐！”

傅湛笑，起身替他斟茶，语气淡淡，却也让人能够听出点不一样的，“季芙能力不错。”

只是短短一句话，陈岩看向季芙，抿着唇点点头，没有作声。

一场饭下来，季芙觉得自己很累。

从前有孟静在，她总是懒得去应付这些，现在她独自一人，光是看人脸色随机应变就快要了她的命。

她可算是理解孟静多么不容易。

“带你去吃正宗的海鲜。”主驾驶座位上的人忽然出声。季芙怔了下，扭头看他，“刚才不是吃过了。”

傅湛双眼直视前方，低笑声，“陈伯年纪大，吃不了生食。”

言下之意是，他们要去吃生鲜。

“是这样啊。”季芙也笑了下，轻叹口气，看向窗外，语气轻淡柔和，“其实你不用这样的，我们两个不会老死不相往来的。”

圈内就那么大，巴掌大的地方，人虽然多，可有名望的也就那么几个，来来回回的，还是会撞上。

她离开傅湛的时候也想过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