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误会,楚夕在我眼里,和今天吃的鳕鱼没有区别。”陆左煜解释。
他以鳕鱼做例子,是想说,楚夕在他眼里和一条咸鱼没有区别。
楚夕,不过一个野性十足,尚未被驯服的聪明少年罢了。
然而,李泽言同志的脑洞岂是常人能理解?
李泽言躺在被褥里,呆呆看着帐篷顶———鳕鱼!煜竟然把楚夕比作最爱吃的鳕鱼!
这意思是,煜很想把楚夕给吃了?!!
陆左煜扶额,看李泽言的眼神便知解释无用。
算了,不提也罢。
“你确定那个人会出现在梅花岭?”陆左煜聪明地转移了话题。
李泽言果然从无限旖旎的幻想里恢复过来,他抿嘴想了会儿,说:“不出意外,应该在这里。梅花岭荒郊野外,只有我们这一处营地有人烟,如果我是他,一定会来这里。”
他们口里的“他”,正是最近流窜进南都市的逃犯。
陆左煜说:“随时准备,必须抢在警方之前和他谈谈。”
李泽言道:“放心,那通缉犯身受重伤,我们可以很轻易擒住他。实在不行,还有小黑客当打手。”
顿了顿,李泽言将枕头位置移动了下,确定帐篷外没有人偷听。
李泽言压低声音:“煜,万一我们要的资料没在逃犯身上,该怎么办?”
帐篷里熄了灯,只有角落小小的温度调节器亮出微白的光,黑暗里看不清陆左煜的神色,只听得见他冷漠的回声。
“四个逃犯,总有一个知道我们找的资料在何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