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民窟里,暴力、抢劫、伤害案件层出不穷,经常能见到醉醺醺的男女被抢劫。
楚夕前世有段日子,最喜欢和这些劫匪打交道。
劫匪抢别人的钱,她抢劫匪的钱
萨文顿住步子,拦手将楚夕护在身后,清冷的眸子看向那四人。
“又是你们三个,”萨文有些不耐烦,“几天不见,骨折痊愈了?”
阴冷声音穿透夜色,那三个倒霉的美国佬擦亮眼睛,靠,又是这个白西装男人!
如果西雅图的贫民窟暴力聚集,其中最暴力的一位,当属这位常年白西装的男人。
外表斯斯文文,手段却狠辣到难以置信的地步。他永远是独自出行、独自回家,没有任何人敢惹他。
“老兄,今天你回来这么早啊?”其中一个壮汉抓抓脑袋,一脸无奈,“以前你都是半夜回来,我们弟兄还专挑了你不在的时候,没想到还是撞上了。”
“是啊,老兄你再这么神出鬼没,我们兄弟三这个月业绩又得下滑了。”
这三个地皮蛇被萨文揍得最凶狠,潜意识里已经把萨文当成克星。
几人嘀嘀咕咕发牢骚,脚步一刻不缓往回退,转个弯儿,脚底抹油逃走。
楚夕哑然失笑:“大哥,你在这一片地区,似乎很有影响力。”
萨文温雅回答:“我以前有个朋友,他曾在这个片区称王称霸。他走了后,我替他继续称王。”
楚夕抿嘴浅笑,右手袖子里的银色小刀还在,若是萨文有任何怪异举动,她不介意马上送他见阎王。
萨文的屋子,一栋破旧的小楼。
门板老旧,打开时候有吱呀吱呀的怪叫,地板陈年老旧,空气中散发着木头腐烂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