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夕依稀记得,昨晚似乎有个人带她回房间,用热毛巾给她擦去脸上的血记忆一下子清晰起来了,给她擦脸的人是陆左煜
楚夕僵在床上,陆冰块这是基因变异了?
她记得,这位大神有严重的洁癖来着居然牵她的手、替她擦脸、替她脱外套!
楚夕疑惑了,她磨磨蹭蹭下了床,去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。
磨蹭了一个小时,楚夕才一身清清爽爽的下了楼,李泽言正在客厅里啃香瓜,旁边有几个白大褂医生。
“哟,小黑客下来了?过来过来,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。”李泽言挥挥爪子,“今儿起色挺好的,看来没疯啊,煜果然是杞人忧天。”
一看楚夕的状态,又恢复当初那个活蹦乱跳、生机勃勃的臭小子模样,李泽言暗暗感叹爱情的伟大。
楚夕坐在沙发上,捞起另一个香瓜啃了几口,眼珠子在客厅搜索:“李泽言,冰块去哪儿了?”
李泽言啧啧怪叫两声,说:“才几分钟没见,这就想他了,啧啧。煜还有一点事处理,下午三点去机场,私人飞机已经准备完毕。”
楚夕:这小孩是脑子进香瓜仔儿了,说话怪你怪气。
白大褂医生走过来,翻翻楚夕的眼皮、检查脉搏血压、观察起色、问了几个脑筋急转弯,医生们最后下了结论:
【这个人没病。】
李泽言大手一挥,让几个医生离开。
随即大发感慨:“爱情能治愈一切,白痴都能治成天才。”
楚夕甩了两个大大的白眼球,莫名其妙。
“桌上有午餐,你去吃点。”李泽言戳戳那边的餐桌,“都是某些人爱吃的,记得吃干净,甭浪费煜的一片爱心。”
李泽言没有说,这些都是陆左煜亲自下厨做的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