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确住在他家里,蹭他的饭、摸他的小狗、蹲他的书房、坐他的车,可两人关系非常纯粹不含杂质,不是恋人朋友,更有点像主人和宠物。
木教授手里的钢笔啪地砸到桌上,不可思议地看向楚夕:“什、什么!”
楚夕尴尬笑笑,坚定点头,教授,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!你多误会些,到处传扬也没关系!
木教授换上一副严肃脸孔,义正言辞质责:“楚夕同学,这种不正常的男性关系简直违背老祖宗传下来的美德。真真是世风日下、道德紊乱,这种荒唐的恋爱关系都有。你父母辛辛苦苦将你养大成人,难道就为了让你和别的男人胡乱来,老师是过来人”
老教授拿出他那古板的教条,喋喋不休试图给楚夕洗脑。
在“同性恋”这种严肃的问题上,所有上了年纪的人都持反对态度。
下午放学,楚夕一上陆左煜的车,便迫不及待拿了抱着个软枕头,倒头呼呼大睡。
接受了古板老教师长达两小时的洗脑,楚夕脑门都快炸了,又不能离开、又不能像孙悟空那样揍唐僧,只得干瘪瘪站在那里接受传统恋爱观的熏陶。
最恐怖的是,历史老师下了课回来,一听木教授愤慨的讲述,当即也加入让楚夕“浪子回头”的队伍。
来来回回的轰炸,楚夕烦不胜烦,特想手里有一卷胶带,封了这俩古板老头子的嘴。
下午的课浑浑噩噩,困得楚夕眼皮都睁不开了,一上了陆冰块的车,只想倒头就睡。
“让我睡一会儿,差点驾崩了。”楚夕喃喃道,脑袋一歪眼皮耷拉。
陆左煜看了眼这困倦的小狐狸,微皱起眉:“没休息好?”
楚夕迷迷糊糊嘟囔:“俩教授劝我别和你谈恋爱,劝了爷两小时,困死了。”
她似乎察觉那人陷入了沉默,但瞌睡虫已经让楚夕无法思考,只要陆冰块在旁边,她就能安安心心睡眠。
很快,轻微的呼噜声响起。
陆左煜一路无言,眼神却极为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