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囚徒,当得有些憋屈。
一夜无梦,这床上的被褥倒还暖和舒适被褥上甚至还有淡淡清冽的檀香气息,楚夕迷迷糊糊记起这种清冽气味,以前和老莫相处,总能闻到这种味道。
她现在睡的,就是老莫的床
心里虽然排斥,但楚夕也不是洁癖的人。甚至不洗脚不洗脸,专门“污染”寒碜这个有洁癖的家伙。
第二天早上,楚夕是被咕咕叫的肚子饿醒的。
她人还没睁开眼睛,鼻子已经开始自动搜索空气里的面包香气。
麦片面包,有黄油;
还有早餐肉片,煎地两面金黄酥脆流油
楚夕蹭的坐起来,捂着咕咕叫的小肚子,麻溜儿地下床朝隔壁餐桌走去。
正是晨光熹微的时候,古老典雅的餐厅里渗入清澈的阳光,空气里暗香浮动,窗户边探入古堡外攀爬的绿色植物爬山虎,绿油油的叶子。
环境有多美,这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在餐桌上,多了一个优雅进餐的人。
他正优雅地拿起刀叉,细心切着早餐牛排,清晨微光洒在他浅黑色的发梢,将侧脸弧度染得几分苍白。
听见动静,莫白宇回过头,朝她笑笑:“起来了?”
那是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孔,白皙肤色、眉目如画、高挺鼻梁上夹着欧洲贵族的细框眼镜,举止优雅、颇具斯文气质。
莫白宇嘴角噙着温柔醉人的笑容,完全不像是几年不见的故人。
楚夕眯起眼睛,足足打量了这家伙五秒钟,忽的扭头就往床上走:“再去睡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