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东还会帮你做总统的作业，不会的知识都认真学习。”

“外面有人欺负你，东东会替你挡着。”

莫白宇将那五岁的小男孩放在膝盖上，轻笑：“谁教你的话？”

一个五岁的小孩子，哪里会说出这种出人意料的言语来。

东东摇摇头，四十五度角抬起下巴，认真地盯着莫白宇：“没有人教东东，是我想了好几天得出来的结论。白叔叔需要有人陪着你，可是麻麻只想陪粑粑，那东东就来陪你好啦。”

这是东东半夜藏在被窝里，翻来覆去得出来的结论：把自己卖给白叔叔，换取麻麻的幸福。

莫白宇眸子中一闪而逝的温柔。

他自嘲地笑了笑，摸了摸小孩子的脸：“你不懂，叔叔是个危险的人物。一个坏人，彻头彻尾的坏人。”

他在世界上最黑暗的窝里呆着，身上只有黑暗；楚夕是他的光，他渴望追求的毕生所爱。

“东东不怕，麻麻说过，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坏人。”东东噘嘴，忽然垂下眼眸，“麻麻可以和粑粑再生一个孩子的。从我懂事开始，我就一直觉得麻麻不开心她很想粑粑，却因为白叔叔你，不能和粑粑见面。”

“为了让麻麻开心，东东决定过来陪白叔叔。这样，白叔叔不去抢麻麻，麻麻就能很开心了。”

“麻麻真的很招惹桃花债，今天在沙滩碰见个怪蜀黍，他好像也喜欢麻麻。可是东东只有一个，赔给了白叔叔，就不能赔给他了。”

一想到这，东东变得特别沮丧。

虽然麻麻坏毛病很多，但是她依然是全世界最好的麻麻。

为了让麻麻幸福，东东决定牺牲自己。

东东抬起小脑袋，委屈巴巴地看着莫白宇，大眼睛里有清澈的水渍，央求道：“白叔叔，东东说话算话，真的不会离开你的。你能不能，不要去打搅我麻麻和粑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