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柯管家,也不知道这当中有大房可钻的空子。
其中库房里存着一幅寿松画,常孝松后来用借画思亲的名头,把这幅他曾献给常父做寿的画要了去,结果里面竟藏着十万两银票。
这十万两银票,是常父私下吞墨得来的,来历极其不光彩,涉及一件杀官杀亲案,为掩下此事,为了常府和常父名声,常伯樊不得不出手保下常孝松,花了数以倍计的人情和金银抹平此事。
常府也差点因此被毁于一旦。
那时,苏苑娘已不太见常伯樊了,搬出了飞琰居,只知他为此事临苏京都不停跑动,这事摆平后他还大病了一场。
这一世,如若他真有护她之心,走之前为他了结此事,当是还情罢。
如此说来,她要做的事不少,想着,苏苑娘不由更是打起了精神,听到柯管家所说的地方含糊,她且不解的地方,还打断了他,多问了几句。
她专心至致,常伯樊见她如此认真,便半句话都未插,眼睛来回在她与柯管家身上打转。
等苏苑娘问完出来,天上的雨由小雨变成了连绵不断的细雨。
外面的仆人皆走了,常伯樊接过南和手中的伞,与有些错愣的她微笑道:“我们在里面的时间长,便早早让他们退下了。”
已是午时了,远远的,有那廊下打扫的仆人看到他们,在向他们请安。
好威风啊,前世,大房院里那个侍候过老当家的老奴见到她,如此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