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在苏府,是苏府的女儿,常伯樊心有余而力不足,不能禁止她去哪、见的是何人,但现在她嫁给了他,就在他的身边,常伯樊不希望有第二个人成为能接近她的人。
好吗?苏苑娘朝常顺如看去。
爹娘给的铺子不小,但也不大,比在常伯樊手下做事是要差劲许多。
但在她铺子里做事,是可以过太平日子的,不过……
这厢常顺如见她看来,不知为何,不敢直视她,扭头朝常伯樊道:“顺如但凭兄嫂安排。”
他当这两人在说笑,没认真,只当他人是客套,他便也寒暄一二就是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常猛顺过了气,开口连字叠声,已然惶恐。
不过,在她那里做事,他在他的家里是立不起来的,只有在常家做着常家的事,才有可能把常家的人踩在脚底下,苏苑娘一下想清楚了,朝常伯樊点头:“听你的。”
“那好,我想想。”一见她不是非要安排他那个堂弟,可见对他只是起了些些怜悯的慈悲,常伯樊心下不由松快,也仔细考虑了起来。
苑娘第一次“求”他做事,他必不让她失望就是。
手底下的事,常伯樊件件明了,也用不着多想,他看了脸上已经冒出了汗的常三叔一眼,又掉头与堂弟和缓道:“是想找在临苏城里的差事,还是愿意去远一点的?例如汾州城?”
他这话一次,常三爷,常顺如,还有柯管家,皆都一脸不敢置信的目瞪口呆。
不说他们,就是站在客堂里的仆人,即便是长随南和,看着常顺如也是一脸“走的什么狗屎运”的震惊……